第32章 癫狂本性

这位明星当年是演清纯白花火的,当时有名的玉女。

后来,听说被某位富豪老婆花重金报告后,就名声一落千丈。

但还是在京城或者国外接一些电影拍。

她有些不以为意地盯了钟婳言一眼。

显然是觉得这个素人好看,又在洗手的时候打量了一眼。

女卫生间后面的门开了,男人的声音沙哑,晃动着皮带,有些无所谓地开口。

“小雀儿,我之前和导演讲了,那片子女主角最后还是你,明天那导演就来这看画展,到时候还是要一起见见。”

这个吊儿郎当的声音被钟婳言雷到了。

这声音是真她妈的熟悉啊……

许尧川今天是花衬衫,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染成了白黄色,依旧是双价值不菲的大牌板鞋。

丹凤眼,明明这么东南亚风格的衣服,在女厕所这么猥琐的行为,在他那搞得就看起来挺风流。

他的手指有不起眼的纹身,五官很凌厉,有种剑过寒冬夜飞落一地竹叶之感。

他有些惊讶,晃了她一眼。

旁边的女明星显然有些不开心了,她不喜欢许尧川盯着别人女人看。

她望着即将离开的女人,冷斥了一句,“看什么?再看眼睛都给你挖掉。”

话音刚落。

许尧川就直接反手一巴掌把女明星打到地上!

钟婳言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下手这么快,的确把她惊了一下。

连同他被水冲洗,还没有来得及擦干的手。

转头又平常不过的开口,“没事,吓到我们大学生了。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这里都能遇见。”

“能在这遇见你,实在不可思议。”

“怎么,画展能邀请傅家,就不能邀请许家?”

“呵,许公子是看画展的?差点忘记了……下流的人到哪都下流。只不过你们声音太大了,我听着有些恶心。”

“是吗?那我改天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地上的女人听闻后,连忙开始求饶,“许少爷,我不是你的雀儿了吗?我是你的小鸟,没有舌头就不能叫了。”

女人的脸被扇得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许尧川见她,也跟愣了几秒,忽然严肃的面孔又嬉笑起来。

“开玩笑的,怎么把你们两个都吓到了?你这次是跟着傅老板来的?”

“你关心我干嘛?快关心你妹妹吧,不然我会把她欺负死的。”

钟婳言说话的时候故意眼神冷淡,挑挑眉,她对于眼前这个男人的人品是嗤之以鼻的。

当年,那个阳光开朗,肆意盎然的许尧川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

大概是从知道他有无数备胎时候,就开始犯恶心了。

结果后来他干的事情,真是一件比一件还无下限。

她现在简直做梦都希望许家这些害人性命,危害社会的毒瘤家族早点消失。

许家老爷子一向无德,残害同胞,为了自身利益连老婆都不放过。

怪不得许家下面的子嗣一个个都品德败坏。

许尧川就喜欢她这种叛逆不羁的,加上这样一种古韵温柔的面容,他还没有玩过这种类型的女人。

“许鸢嘛,她死了就死了,提供不了价值,谁都救不了她。不过,你不一样,你比许鸢聪明多了,也比她有价值多了。”

他轻描淡写地一句话,更是将凉薄刻进了骨子里。

“想玩我?除非你去死。”

之前,他是未婚夫都没有占到她的便宜,现在,更不可能。

“好啊,你说的,我马上从这跳下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以为他在说笑,结果,下一秒……

许尧川彻底向她展现了他的疯狂本性。

直接打开卫生间的窗户,迎着将黑未黑的夜,刚刚沉下山的夕阳,他现实转头一笑,张扬跋扈又癫笑肆意。面容阴绝立体,英俊得却让人感觉稍纵即逝。

而后他直接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地上捂着脸的女明星吓得惊呼起来,连钟婳言都一瞬间有些被吓到!

因为他真跳了,毫不犹豫,他疯了?

他磕了药?

最好是死了,或者残疾也好。

钟婳言迎着夜风,从厕所窗户往下看……

下面是个巨大的湖,湖边是被水淋湿的痕迹。

而他好像知道从三楼跳下去死不了。

他从湖水里蹿出来,不停挥舞着双手,好像玩了一场恶作剧般开心!

她记得原本的卡塞榙皇宫是没有湖的,这三年这里竟然搞了一个人工湖?

钟婳言真的对他的幼稚感到无语。

她当即犯了一个白眼。

许尧川真的完全就是一个脑子缺根筋的。

地上的女明星有些害怕的离她远一些。

估计是觉得刚刚敢这么和许家长子讲话的女人,身份也不一般吧。

“再怎么想赚钱,再怎么喜欢许尧川,也不要和他离得太近,他没有心的,会害死你的。”

她留了一句话给角落里面眼神恐慌的女明星。

这是一句忠告。

她走出卫生间,老远就看见了傅宴延在不远处与很多达官贵族交谈,他走到哪里都是万人瞩目,几乎抽不开身。

他黑色的衬衫挽起来,后背粤绣的鲤鱼活灵活现,没有盖住他宽大的后背,反而显得既清冷又有安全感。

不管穿什么都冷峻自持。

说话的站姿都有种强烈的压迫感,尽管只是背面,也能被震慑到。

他一口流利的英文发音,理性化的分析,绝对有力的态度,惹得不少人都纷纷侧目。

最后,他看了看手表,说了一句,我的老婆还在等我,我去看看她。

看起来又稳重大方,一句贴心的话,都羡煞旁人。

他转过头,就看见她坐在不远处。

她只是看看他,忽然觉得不想打扰,凝视他就像凝视一副画。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顺理成章单膝下跪,为了配合和坐着的她平视。

他的手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阿婳,你还疼吗?中医开的药我需不需要叫你递过来?”

她没有讲话。

他慌了,眼底忽然有些泛红,连忙道歉,“你是不是怪我了,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分心和他们讲话,你应该在这等了很久……”

“傅宴延,你不需要这样,我没有怪你。”

钟婳言是发现了,傅宴延在外人面前,和在她面前,完全就是两个人。

呵,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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